新科进士们争气,李晨很高兴,纷纷将他们提拔:马道成,大同刺使;牛思源,郑州刺使;杨可青,济州刺使。武进,少监,程城,少监,统统官五品。为他们进一步提升作铺垫。
这天退朝后,李晨来到长乐宫。进到宫李,他发现,这里窗门紧闭,还拉上窗帘,因此光线昏暗。太后的帐纬也是闭得紧紧的。传出话来:太后身体有恙,不能接见,请皇上自便。
李晨说,“太后既有病,可曾请太医诊治?”
太后说,“皇儿放心,太医说了,没什么大病。你政务繁忙,就不要经常前来了。”
李晨脑海里出现太后对那事的疯狂,心想,莫不是享乐过度引起身体虚弱所至。于是不由说道,“身体不好,万事都应有所节制才好。皇儿告退了。”
回到自己宫里,里晨唤来毛炳,说,“太后有病,你可多多留意照顾。”
毛炳笑着说,“皇上放心,奴才留心着呢。”
李晨觉得,毛炳有点阴阳怪气。
李晨不放心。过段时间,他又往长乐宫走去。还没到宫前,就看见几个宫女,太监在交头结耳掩嘴而笑。他上前问道,“大胆奴才,不去做事,在此嚼什么舌头?”
那些宫女太监见是皇上,个个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说,“没……没什么。奴才该死。”说罢要走,惊慌之下,相互碰撞。李晨喝住他们,厉声说道,“胆敢欺君?还不从实道来。”这些人更是惊慌失措,抖成一团。其中一个宫女跪下,手指宫门,颤声说道,“太……太后,生……生了个……女……女婴。”
李晨什么都明白了。他命令这些人不可声张。自己急急赶回宫里,叫来毛炳,问道,“太后产子,你可知道?”
毛炳不慌不忙答道,“奴才知道,正要禀报,您就来了。”
李晨说,“这可如何是好。”
毛炳瞟了他一眼,说,“这不在您意料之中?”
李晨脸一红说,“大胆奴才,竟敢放肆。”
毛炳道,“奴才不敢。只是事已至此,该有个了断。不知皇上如何处理?”
李晨说,“你的意思如何?”
毛炳明知没人,却还是四下望了望说,“此乃国耻,该悄悄了断,太后,男宠赐死,到时候说是暴病身亡,一杯毒酒即可。女婴,接生婆,长乐宫锁有宫女,太监,一个都不能放过,统统杀掉。”
李晨闻言低头不语。心想,这个死太监,手段如此毒辣。女婴,接生婆,还有那些宫女太监何罪之有,至于统统灭绝?
好一会儿,他抬起头说,“太后,男宠赐死我没意见。但你可将女婴悄悄送出宫去,让老百姓抚养,他们也不知此女是谁;其他人何罪之有,找个地方囚禁起来,好吃好喝招待他们,不准与外人接触便可,”
毛炳说,“就这不与外人接触就办不到。不是还要送吃送喝吗?能保证不传出去?”
李晨说,“这也好办。可密令那些被囚之人互相监督,一人泄漏,全体处死。这就不冤枉她们了”
毛炳自语道,“这固然万全,可是……”
李晨问,“可是什么?”
毛炳道,“太过慈悲办不成大事呢。”
李晨有些脑怒道,“废话少说,照此办理就是。”
毛炳喏喏退出。
不几天,毛炳端着一壶酒来到长乐宫,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后新产,身体虚弱,朕特命毛炳赐药酒一壶,以补贵体,钦此。”
此时,太好什么都明白了。她仰天大笑道,“吾儿孝顺,为娘谢过。”说罢端起酒壶,一饮而尽,倒地气绝。随先皇而去。
有诗云:
莫唐后宫一朵花,
年方二十正芳华,
一朝香消玉损时,
一瓢黄土是侬家。
太后死后,人们在长乐宫里发现一个密室,打开密室,里面竟然堆满金银财宝,清点之下,居然折银八千万两。这可是不小数目。李晨大喜。正愁没钱呢,太后献上这一大笔。李晨納闷,太后又不理财,哪来这些钱?他不知道,太后些钱是靠枕头风吹来的。原来许多官员或为了升官,或为了免灾,纷纷给太后送钱,太后便替他们在皇上耳边吹风求情。只几年时间就积累了这些钱财。李晨可不管这么多,统统笑納,归入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