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呀,我们两个虽然准备带一个团队上山,但是我们所选的全都是自愿前来的,你们别忘记了,你们在来之前都是签署协议的,一旦出现任何问题,都由你们自行承担!”
这些驴友们心中极其不满,眼中多了几分愤怒,原本想要在对方争执几句,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却没有办法能够说得出。
现在回想之前的那些细节,似乎处处都透露着几分危险。
可偏偏在他们的眼中,那也同样蕴藏着巨大的机遇,所以他们没有机会多想,这件事情好像也只能就此告一段落。
“想什么呢?一个个愁眉苦脸的,难道是想要把幕后之人给推出来吗!你们现在可以互推,让我能够看到你们的能力,同样我也想知道,这件事情对你而言,重要不重要。”
说完这话,他直接走了过去。
“我这个人呢,最喜欢简单快捷,如果你们现在可以把话说清楚。哪怕说你们是被逼迫的,但是却并没有在这过程之中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真真正正的伤害到我们,那我也不会对你们动手。”
“可倘若现在的机会给了你了,但你却并不珍惜。非要在这瞎嚷嚷,那不好意思,即便有朝一日,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那我也不会罢休。”
赵景元已然将事情说得清楚明白,对方听到这句话似乎有几分恐惧,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惶恐。
两个人彼此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在征得对方同意。
片刻后,二人直接扑到了赵景元脚下。
“赵大师,您说的是真的?您真的可以保证我们安全吗?”
“我们已经知晓错了,求您给我们一条生路。”
“我们也是被迫的呀,那家伙非得让我们组成一个什么旅行团,为了防止这些旅行团内部人人家属闹事,他竟然还要求我们签订了一个协议,以保证这些人死后,家属不会再闹。”
那六个驴友听到了这句话,瞬间暴怒,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在他们的眼中自己就是炮灰,甚至可以随时死去的那种。
“不…不是,你们在说些什么?我怎么没明白呢?”
“你是不是虎啊?人家把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没听明白呢?我告诉你,人家现在说清楚了,人家觉得我们就不应该存活在人世之间,懂了吗?”
对方听了这话,似乎有几分惶恐与不安?
随后重重点头道。
“好好好,所以从一开始接近我们,说出什么英雄令,这一切都只是笑话,对吗?你们从头到尾就没有打算让我们活着回去,而我们确实只是你们想要应对赵大师的炮灰。”
这些人不敢多说,只是低着头他们清楚能够参加这样旅行团的驴友身份都极其特殊。
现在是在深山之中,身份无法得到发挥。
否则这若是在山外,恐怕这两个人早就已经被打成了杀死无葬身之地。
“对不起赵大师,我们说过我们是被逼迫的,而且他们是自愿前来,英雄令确实是我们下发的,但是下发英雄令的时候,我们就曾经提醒了他们。”
“这深山之中,玄门的学问多的去。如果他们真的与我们一同前来,一旦发生什么问题,出现什么危险,我们概不负责。”
“这件事情是他们认同且答应的,我们也不过只是……”
说到这儿,他们微眯双眼,没再开口。
赵景元清楚,既然这个旅行团已经成立,这些驴友们也已经上了山,那就说不得谁对谁错。
总之每一个人都应该为其自己的行为而负责。
想到这里,赵景元微微一笑随后开口。
“好,他们六个是好信而来,就是闲得慌,没有什么其他坏心眼,我可以理解,但是我无法尊重,所以关他们几天以示对他们的惩罚,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相比,他们也不会再去凑热闹。”
“至于你们两个,进入了村庄里,都已经遇见了我却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如果不是应该找上我们来,恐怕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你们这小心思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吓得砰砰砰磕着响头,生怕赵景元下一秒就把他们拖出去烧掉。
“赵大师,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的错!可是我们没有背叛您的意思,你放心,从今天起,我们一定不会在做这种事情。”
“对啊,赵大师,你就给我们一条生路。”
赵景元不是不想给,而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思考再三摆了摆手。
眼中同样多了几分厌恶与恶心。
“好了,别再多言。”
“我不想跟你们继续纠缠,没有必要,你们爱干嘛就干嘛去。如果你们现在下山,对方能够放过,或许你们还能有逃脱的机会。”
“如果你们现在不愿意下山,想要保证你们这一条狗命无忧,那你们就要好好想想,怎么把这投名状交出来,能够让我信任,让我村中的百姓信任。”
说完转身离开。
这几个人心中惶惶,略有不安,甚至开始焦躁起来。
奈何。
赵景元不给他们反驳的机会,也没有再继续与他们多言,这让他们心中更加诡异恐惧,不知该如何解释?
“白兄弟,赵大师是不是还在生气。”
他颤抖着身子来到了白浩然的面前,不再像之前那般指手画脚。相反竟然还多了几分恐惧与恭敬。
“你问我干嘛?自己没长眼睛不会看吗!”
“而且我一直信奉一个道理,你把人家惹急了,现如今回头问我,人家是否生气?你不是在扯淡吗!你差一点要了人家的性命,毁了我们的村子,甚至还带了这么多拖油瓶上山,你觉得你是赵大师,你会不气吗?”
他一时之间有几分尴尬,低下的头不知该如何,只能不停的搓着手,小心翼翼的开口。
“好,我知道了。”
“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与赵大师见个面?我觉得有些话我可以和赵大师解释清楚的!”
白浩然摇了摇头,并非是他不愿,而是他没有办法能去做赵景元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