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何雨柱弯腰捡起块树皮，松脂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啧啧，这味儿...”他故意大声嚷嚷，“派出所的狼狗最爱闻这个！”

　　“叮铃铃——”

　　二八大杠一个急刹，车把上的红布条甩得啪啪响。

　　“柱子！”三大爷慌慌张张追出来，“真要闹到派出所？”

　　何雨柱单脚撑地，扭头瞥了眼贾家窗户——贾张氏那张老脸“嗖”地缩了回去。

　　“去年纺织厂那案子...”他压低嗓门，“主犯吃花生米，子弹钱还得家属出！”

　　“咚！”西厢房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派出所里，老张正嘬着茉莉花茶。

　　“张叔！”何雨柱把车一靠，“我们院丢了三根东北松，八十块钱一方！”

　　“有线索？”

　　“贾家！”何雨柱凑近，“我刚说要报案，他家窗帘抖得跟触电似的！”

　　老张茶缸“哐当”一放——去年贾张氏偷白菜的案底他可记着呢！

　　“噔噔噔！”

　　三个公安的皮鞋声震得四合院的地皮直颤。

　　贾家窗户“啪”地关上，活像只吓坏的河蚌。

　　“开门！派出所查案！”

　　院里静得能听见针掉——贾家连喘气声都没了！

　　→何雨柱的精神力穿透墙壁

　　→贾张氏正把棒梗塞进衣柜

　　→秦淮茹抱着小当缩在墙角

　　而老贾遗像后的墙洞里，一沓大团结正散发着霉味。

　　“公安同志，”三大妈突然扯着嗓子，“她们娘仨肯定在屋里！早上我还看见贾张氏偷摸往床底下塞东西呢！”

　　带队的王公安皱眉，指节重重叩在门板上：

　　“再不开门，我们可要破门了！”

　　衣柜里传来棒梗的抽泣。

　　人堆里炸开哄笑：

　　“贾婆子哪天不扒窗台看热闹？缩卵定有鬼！”

　　“这两年被褥晒丢七次，腌菜坛子都长腿——全院就她家爱‘拾荒’！”

　　公安指节叩出军鼓节奏：

　　“妨碍公务罪加一等！《治安条例》第34条拘3-5日.”

　　秦淮茹指甲掐进婆婆胳膊：

　　“我们还是开门吧！”

　　贾张氏肥肉堵门缝：

　　“我家三代五好家庭！穷得叮当响哪藏赃！”

　　唾沫喷溅公安制服，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补丁：

　　“小孩刚睡着，不要影响休息!”

　　三大妈冷笑掀开搪瓷缸：

　　“五点钟太阳晒屁股！”

　　（窗台晾着两件的确良还是新的）

　　刑侦犬突然狂吠——

　　贾张氏肥腰抵门：

　　“要搜搜别家去！吓着孩子算谁的！”

　　木门“咣当”撞上公安鼻梁。

　　大头皮靴破门术：

　　×哐啷！门轴崩飞

　　×咔嚓！顶门杠断成两截

　　“咔嚓！”公安亮出手铐：“妨碍公务罪加一等！”

　　贾张氏“扑通”倒地打滚：

　　“老贾啊——快上来收人啦——”

　　肥手指着天画圈圈，活像跳大神的。

　　“哐当！”墙上老贾遗像突然歪了。

　　年轻公安掏出红本本：

　　“还敢搞封建迷信！”

　　“床底下有货！”

　　三根红松木被拖出来——好家伙！

　　沾着棒梗的尿渍，骚味直冲脑门！

　　何雨柱捏着鼻子：

　　“这可是我一个月工资买的东北红松，上头还写着‘何’字呢！”

　　贾张氏肥肉直颤，指甲抠得砖缝“吱吱”响：

　　“天杀的！有人栽赃啊！”

　　何雨柱蹲到棒梗跟前：“公安专抓偷木头的...”

　　掏出颗大白兔奶糖：“说实话有糖吃。”

　　“奶奶撬的后窗！”棒梗尿着裤子招了：“说...说卖了钱买肥肉炼油！”

　　“咣当！”贾张氏抄起搪瓷盆就砸：“拿你几根破木头咋啦！”

　　“咣当！”

　　搪瓷盆摔在地上，“红星轧钢厂”五个大字在地上直打转。

　　贾张氏扯着嗓子嚎：

　　“丧良心啊！有钱修房子，不接济一下邻居。”

　　“想饿死我们孤儿寡母呀！”

　　何雨柱一脚踢开破盆：

　　“东旭每月32块工资全在您老兜里——”

　　五指一张：“贾家存款少说这个数！”

　　“咔嚓！”

　　公安亮出红星牌手铐：

　　“盗窃！投机倒把！搞封建迷信！三罪并罚！”

　　秦淮茹吓得一个激灵，突然抱着小当：

　　“公安同志！孩子离了奶活不成啊！”

　　三大妈手指头差点戳到秦淮茹脸上：

　　“四岁丫头还吃奶？骗鬼呢！”

　　手铐抖得哗哗响：“欺骗公安要劳改！”

　　贾张氏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

　　“杨瑞华你个老不死的！这么缺德。”

　　一嘴豁牙喷出青菜叶：

　　“街道先进奖状还挂你家墙上呢！”

　　突然“扑通”瘫坐在地：

　　“公安同志开恩呐！”

　　胖爪子一把抓住小当脚踝：

　　“这俩孩子离了大人三天都活不成！”

　　小当的脚脖子被掐出五道红印，秦淮茹的眼泪“啪嗒”掉在手铐上...

　　何雨柱热心道：

　　“棒梗来叔家吃红烧五花！”

　　棒梗兴奋得踹翻板凳：

　　“现在就去！我要吃三碗！”

　　秦淮茹追着哀求：

　　“柱子，都是邻居，你跟公安说说，放过我们吧！”

　　何雨柱冷脸摇头：

　　“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要。”

　　“全院都听见了——死不认账，怪谁？”

　　秦淮茹哭道：

　　“我想认，可婆婆不让！”

　　贾张氏一听，炸了：

　　“贱蹄子！敢卖我？明儿就让东旭休了你！”

　　公安“咔”地铐住她手腕，一拧——

　　“啊！！”

　　贾张氏疼得嚎叫。

　　“当着警察威胁人？罪加一等！”

　　婆媳俩被押走。

　　何雨柱领着小当和棒梗回家。

　　俩孩子饿得直咽口水，眼珠子黏在饭桌上。

　　“刺啦——”回锅肉下锅复炒，香气炸开。

　　棒梗急吼吼嚷：

　　“傻叔！我要吃馒头！”

　　何雨柱板脸：

　　“没礼貌！馒头只给小当。”

　　棒梗慌了：

　　“柱子叔！好柱子叔！我想吃！”

　　何雨柱挑眉：

　　“行啊，夸我二十遍——‘柱子叔好，柱子叔妙，柱子叔做饭呱呱叫’。”

　　棒梗掰手指：

　　“1遍…2遍…3…”

　　数到5就乱套。

　　何雨柱坏笑：“重来。”

　　五十遍后，棒梗被折磨的嗓子冒烟。

　　(我讨厌吃馒头)

　　何雨柱满意点头：

　　“行，任务完成，吃馒头吧！”

　　“再叫‘傻叔’，馒头全归小当——人家可比你乖多了。”

　　棒梗哪还顾得上听？

　　抓起馒头就往嘴里塞，吃得满嘴油光。

　　何雨柱眼珠一转：

　　“棒梗、小当，叔给你们讲《小红帽》？”

　　小当拍手雀跃：

　　“好呀！最爱听柱子叔讲故事！”

　　棒梗头都不抬，“嗯”了声，筷子直奔肉碗。

　　臭小子，我就不信你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