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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骑虎难下呀!

  “所以,我并未查看其中内容。”林朝行抿嘴唇,嘴角下压,“你拿回去细看,但如果可能,最好转述其中内容给你律师,不要将这份文件外泄。”

  楚岁至依旧惊讶长大嘴巴。

  她目光在那文件袋以及林朝行面颊上来回移动,似一时间不能接受。

  “你就算没看过,这样做也是严重违规。”她压紧眉头,语气中有难以置信,“如果追查下来,恐怕你是要丢了你局长的位置。”

  “这位子做得久了,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他浮起一丝笑,“比起做警察局局长,其实我更适合做生意。如果真的东窗事发,我趁机改行便好。”

  他轻描淡写,可昏暗灯光下那深邃眸子中,却是带着某种深沉。

  楚岁至深呼吸后,将那文件袋丢回给林朝行。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她几乎斩钉截铁说:“你从哪里拿出来的,还送回到哪里去。”

  林朝行讶异说:“可它对你来说真的十分重要,我几乎可以确定这其中有控方所掌握的证据,如果你的律师想要为你做无罪辩护,这就是极其重要资料。有了它,你的律师团有备而战,方才能够有机会胜诉。”

  这许多话,楚岁至便仿佛是一字未听进去。

  “我先走了,再晚这里可就打不到车了。”她望向窗外,夜色已然很深,若非昏暗路灯,路将一片昏暗。

  话说完,她抬手去拉车门把手。

  可车门却是锁死。

  她皱眉回眸怒视他说:“你干什么!开车门!”

  “这份资料,对你很重要,你必须带走。”林朝行几乎一字一顿说。

  “我不需要你这样对我。”她微咬下唇,眸子中流露过一丝犹豫,“我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你把这个还回去吧。”

  她这般说,语气已然极为诚恳。

  但他仍旧没有打开车锁,反是微垂眸子,黯然说:“现在还回去,我便能洗清嫌疑了?倘若这件事东窗事发,会有人相信我只字未读便还了回去?”

  她愕然,这般说的确如此,他似乎也已然是骑虎难下。

  “如果你拒绝接受,是辜负了我。”他侧过面颊望着她,那眸子极为深邃,隐含着一丝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辜负这两字,在她看来似乎用得有些过了。

  她迟疑片刻,终究还是从他手中接过那文件袋。

  林朝行终松口气,嘴角上重新绽放出笑容来。

  “我只会一个人看,绝不会让第三个人发觉,我向你保证。”她咬牙说。

  他却似对这承诺不很在意,只轻轻点头,后又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会叫计程车。”楚岁至这次开口,语气显得极为生硬。

  他不勉强,替她开了车门锁。

  楚岁至推开门,低头下车时,方低低说了句,“谢谢。”

  虽只简单两个字,却是让林朝行再次流露出那释然笑来。似只她这两个字,他便做什么也可以。

  楚岁至下了车,横穿面前马路。

  她说叫计程车,那不过是敷衍林朝行。陆云深司机所开的那辆黑色商务车,就停在对街路灯下,此间车门大开,她上车前,将那文件袋狠狠塞进针具箱子里,不想叫人发觉。

  她回陆家时,已然是十一点钟。

  但陆云深并未睡,他在客厅沙发上坐,膝盖上依旧展开着一本厚重书籍,见她回来,方才合上,起身皱眉说:“怎这么晚。”

  “治……治疗过程出了一点小问题,所以浪费了一点时间。”在他面前,她不善于说谎,这简单一句话,她却说得磕磕巴巴,就连目光也不能与他对视。

  陆云深自然察觉,却不以为意,只放下了书,冷冷说一句,“回房间。”

  言罢他转身便走。

  楚岁至却未跟上他,只说:“今晚我在我房间睡吧。”

  这话让陆云深脚步顿住,他并未转身,也未表态,只随后便上了楼,似回他房间去了。

  楚岁至想他一定是生了气,毕竟在医院时,她应承过他晚上回来会弥补他。可现在的楚岁至没有半点性质调情,她单肩包里所背着的那针具盒子中文件袋,让她心神恍惚。

  她加快脚步,上楼进自己房间,反手将房门牢牢关上,便迫不及待将那针具盒打开。

  可当那份文件袋摆在她面前时,她却又犹豫了。

  右手五根指头在牛皮纸材质文件袋上轮番着敲打,锁紧眉头,不久后又平展开来,可始终拿不定注意。

  如果不看,的确是枉费了林朝行一番好意,可若看,又似乎是会置林朝行于不仁不义境地。

  那时,敲门声响起。

  楚岁至心烦意乱,不耐烦问:“谁?我睡了。”

  可门外并无回答,大概隔了几秒钟,那敲门声再又响起。

  “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不用问,也知道是陆云深那家伙搞鬼。

  在这个家里,除了陆云深,又有谁有这么大胆子开这种无聊玩笑了。

  可门外人似仍旧没有回答,隔相同秒数后,敲门声再度响起。

  她长长吐口气,顺手把那文件袋压在针具盒下面,起身欠身去拉开房门,边走边说:“陆云深!你是小孩儿么,还喜欢玩这种把戏!”

  话说完,那门也拉开。

  门开很快,顷刻间,门外一张被子扑进来,不由分说将她整个脑袋连带着大半个身子蒙起来。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似乎就被扛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楚岁至怒吼,可她那嗓音终究是很难穿透那厚重被子的了。

  她当然也有拼命挣扎,只是被被子紧紧裹住之后,不管做怎样挣扎动作,也都归于无效。她感知到扛着她的人在走,大概有几分钟后,她被重重掷在似乎棉花之上的地方,身子下是一片软和。

  在楚岁至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时,厚重被子却已经被拉开。

  取黑暗而代之的,是陆云深那张几乎毫无瑕疵面庞。

  他就压在她身上,鼻尖儿距离她面孔,不过半厘米左右。

  楚岁至心跳,瞬间漏掉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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